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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5/9 11: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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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群蜂蛰残了我

文/醉客(甘肃康乐)

*蜂成群结队的来蜇我的事,好像是发生在一九八六年的农历六月中旬,那年我才十三岁半,尚未入学。还清晰的记得,那日的天空还是万里无云,天气非常酷热,小麦都开始收割了。

中午,我和十分要好的几个羊倌小伙伴去不远处的小河里戏水。我们调皮的将仅有的白大布衬衫脱下来,有的搭在肩上,任太阳四肆炙烤着黑黝黝的肌肤,任热乎乎的风来回抚摸;有的将衬衫拧成绳状,追着甩着打小伙伴,那疯狂劲简直喷人;而我悠扬顿挫的哼着小曲,索性将衬衫使劲拧了拧,然后盘在腰里,故做潇洒的扭上几扭跳上几跳,头上长长的二毛子(发型)也随着一巅一巅的,实在是开心极了。我还光着脚丫,和他们在发烫的石子路上一起无羁的狂奔,一同快乐。曲折的小路旁,高大的杨树柳树都在烈日下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的煎熬在烈阳中,清脆悦耳的布谷鸟声萦绕在耳边,令人十分惬意。茁壮喜人的玉米树,绿油油的连成一大片,只有*澄澄的麦浪与它们形成鲜明的色调。总之是一个炎炎的丰收之夏。我们在温热的河水中打闹着夏天,丰富着快乐而多彩的童年。

大约下午四点多,我们不约而同的去放畜。有的牵着牛、有的赶着羊群,而我还是牵着我家的那匹烈性难改的老骒马(不知怎么的,这马终生未育,却浑身是力气,干活在方圆一公里内是手屈一指的。仅管它不生小驹,可灵性的它由于干活出色,才是被父亲留下来的原因。缺点就是一旦脱缰,就没完没了的在旺盛的庄稼地里纵横狂奔,最后还得因它的闯祸,让叔叔给人家常去赔产道歉)。我们还是先选择在树荫下放牧,太阳下它们热得根本不去吃草,等烈日斜照时,我们才渐渐向草盛的地方挺进。

我牵着长长的马缰绳,一边哼着花儿小调一边手舞足蹈着,一头帅气的长发随着我的舞姿而姗然飘动。马却摇头晃脑的认真的津津有味的啃着成熟的小草。当我回过神来,回头寻找大伙时,他们却悄无声息的不知去向。于是我强行牵着马,跟着牛羊新踩的脚印追寻而去。我和马没走多久,就在一个大埂塄(土埂)处听见剧烈而杂乱的嗡嗡声。说是迟那是快,一群*蜂密密麻麻的向我迅速扑来,顿时吓得我扽紧马缰奋力而逃。但此时,我的烈性马也遭了不幸,千万只*蜂攻击我的同时,也回旋在它的周边。大概马也被群蜂蜇疼了,它大声嘶叫着,急得疯奔乱跳,试图从我紧攥着缰绳的手中挣脱。于由*蜂的攻势太强——它们钻进我长长的头发中,钻入我的衣领中,爬在我稚嫩的面颊上,……猛力蜇我,疼得我顿时抱头嚎啕大哭,还哪里顾得上牵马呢。于是丢了马缰,我发疯似的奔跑,双臂胡乱的挥动着,上了那坎,然后又下了这坡,总想将它们远远甩开,但它们哪里肯舍得放我,穷追不舍中轮流偷袭——狠狠的蜇我……我绕过山坡,跑进小沟,越过坟堆,钻进麦田……这些办法都无济于事,无论跑到哪里,它们一直紧跟其后,复仇似的蜇我。慌乱中,我双手攥紧长发,死死的顺着头发掠下来,使劲搓揉,再展开来一看,满手都是*蜂的残骸和*水,当然还撕下了我的许多秀发,和*蜂的尸体掺和在一起,然后又感到脊背后一阵阵剧痛,又迅速的将手插入衣领,活生生的将它们怀着复仇的火焰去揉死。也不知被我捏死了多少,但我觉得它们的数量却有增无减。我是边跑边嚎中完成这样的豪举的……

蜇急了的我已经无处躲藏,怎么办呢?已在万般无奈之下,只能理智的选择继续潜逃……此时头和全身在剧烈的疼痛中开始臃肿起来,我也累得筋疲力尽了,去哪儿躲一下呢?思忖之时,它们还不断的在头顶飞旋,那攻势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那痛以及一阵阵难以形容的痒,折磨着我十三岁多的嫩身弱体。我已感觉有点麻木不仁了,也不知道已经被群蜂蛰了多少次了。就任它们肆意的来蛰吧,反正我已‘死驴不怕狼扯’了。我时刻仰着首,就那样死死的盯着它们的动向,一旦冲向我的头及脸颊,我立刻会去使劲舞动着酸困的双臂,去强硬地还击它们。如果被我有力的巴掌碰上,它们会必死无疑!

又跳过一个壕沟,急切中看见对面有一位老奶奶褴褛着衣服,汗流不止地正跪着拔麦子,我下意识的三步并作两步向那老奶奶冲过去。也来不及问她一声,急忙拾起放在麦捆子上的新草帽,急中生智,奋力向头顶扇风,顿时紧随而来的那些可恶的小家伙们被扇起的风卷走,可没被卷走多远,它们又反扑而来,试图在寻找我顾头不顾腚的漏洞,乘我不备时前来偷袭。我的这一举措吓得那位老阿奶着实不轻,当她听到我所弄的响动后,尖声细气的叫了几声,然后责怪似的冲我呼喊着说:“哎哟哟——这娃娃你干什么呢!?竟然拿我的新草帽胡玩……”我一边用她的新草帽扇着群蜂,一边哽咽着回复她:“老阿奶老阿奶,你不要怪我,我没玩呀,*鞑子(凶悍的蜂)们追着蜇我,我在驱赶它们呢……”。这时老阿奶听懂我的话了,她拿着一股被拔的麦子向头顶望去,果然她看见了许多*鞑子在我们的头顶上空飞旋,那嗡嗡之声响得特别急促。不过那些*蜂很能识别人,它们只顾向我攻击,并没有去骚扰她。这时她摘下头上的旧草帽扔给我,并惋惜的唠叨似的说:“娃娃,给!用这顶旧草帽扇去,把我的新草帽放下,我都舍不得戴,你扇来扇去的恐怕给我弄坏呢,你呀,正事儿不干,又闲旺旺的惹它干啥呢?……”我将她埋怨似的喋喋声并没当一回事儿,只顾紧盯着它们的动向,用新草帽奋力驱逐它们,这个办法倒也可行,它们在我的明智之举下并没有占到我的半点便宜。不过我意识到这也并不是个长久之计,相持节段,看不到它们有丝毫疲惫的样子,我自己倒觉得双臂已酸困无力,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去再扇它们了。于是将新草帽扔给老阿奶,顺势跳下坎儿去,群蜂还是群追不舍。我疯也似的在石子路上奔跑了一段距离,这时已汗流浃背,汗流每浸到一处蛰伤上,使我疼得直咬牙关,嗷嗷乱叫,况且双腿已渐渐地难以迈开……

慌乱中扭头一看,不远处的石子路旁有一块麦田,里面有一位老阿爷趿着旧布鞋,正坐在麦捆子上悠闲的抽着烟。我拖着又痒又痛且疲惫不堪的脚步向他跑去。一屁股坐在老阿爷旁边松软的地上,气喘吁吁地央求他点一团儿火去烧那些十恶不赦的家伙。说着我又飞快地从旁边搜集了一些枯叶之类的放到老阿爷旁边,此时他已划着了火柴,慢悠悠的的去点枯叶,忽啦一下就被点燃了,火势不大但烟已浓浓地升起,还真管用,那些“小精灵”们见烟就立刻四散逃窜。这时老阿爷黝黑的脸上露出慈祥而诡异的笑,并眯缝着眼睛打量着可怜兮兮的我:“被蛰美了吧?你这坏娃娃,好端端的招惹*鞑子做啥?”听见他的那一番讽嘲之言,我委屈的泪扑唰唰的从臃肿的眼睛里涌了出来,源源不断的流到我发烫的面颊上,然后滴到那既不会说话又不解人意的泥土里……巨痛、伤感、曲解等等,它它统统地开始折磨着我,但泪眼丝毫没有放松警惕,一直一直观察着那些让人磨牙切齿的坏家伙们。真奏效,渐渐地已经不见了它们的踪影,我才松了松紧繃的心弦。虽然我没有理会这位老阿爷,但对他救我的这份善意上,我还是打心眼里挺感激他的,因为他解了我的围。

老阿爷呆板的目光看着群蜂完全撤退,他也缓缓地动身,去继续拔他的麦子。此时我已感觉到身体的不适,所以凭着那股小男子汉的坚强,硬是支起蛰痕累累的幼嫩的身子,摇摇晃晃的向自家的豌豆地走去。头有点旋晕,目光所见之景都有点发*,神志也开始恍惚起来。豌豆树长得蛮高的,我钻进去,足已淹没了我的头顶。我定了定神,开始去选一处可睡之地,然后猫着腰,轻轻拔开豌豆树,拖着疼不可言的身子钻过去。总算找到了一块容身地了,我咬着干裂的嘴唇,不断的呻吟着,双手无力的撑在醇厚的泥土上,鼓了鼓劲儿躺下去,尽管不怎么舒适,但也感到无限的畅意。此时浑身的*素已经发作,发烧的肌肤一波接一波的痒痛,十指不断的去挠,越挠越痒,挠得觉得皮肤快要裂开了,还是剧烈的痒。无奈之下,索性将后背及腿部挪到小石头和土疙瘩上去顶住蛰伤部位,身体就感到清凉一点,舒服一些……肿得发烧的耳朵突然听到一阵嗡嗡声,我十分敏捷的扭过沉重的头,目光从臃肿堆起的眼皮缝里窥视,哦!原来是两只苍蝇在相互戏闹。我舒了一口紧张的气,然后又奋力去挠全身的痛痒之处。眼睛盯着盯着,就不知不觉中怀着难以名状的痛苦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又一阵敏感的嗡嗡声将我惊醒。惺忪着红肿的眼睛去细细辨认,还是几只清闲的苍蝇在打闹。我伸了伸酸困的腰及腿脚,挣扎着站起来,可是已感到头重脚轻,眼前总是一阵接一阵的发*,嗓子眼里也开始做呕,扶着稠密的豌豆树想走,不料一个趔趄就不由自主地倒下去,本想去保持其平衡性,可单薄的身体再也无法去挽回被跌倒的局面。一米见方的活生生的豌豆树被我压倒,不过我也没感到可惜,马跑到哪儿去了我也不去考虑,因为自己都难以自救了,还考虑那么多干嘛呢!我又试着站起来,同样被晕倒了,这一次开始大口大口地呕吐了,吐什么呢?无非就是几片莲花菜叶和几口玉米面疙瘩。之后干呕继续着,我强行去忍,也无济无事的,难受极了。我不得不去换一种方式走出豌豆地,就匍匐着身子,一点一点向前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爬了出来。我懂得,如果不爬出这稠密的豌豆地来,家人就不会找到我,那恐怕就在这过夜了,过夜倒是小事,最害怕自己中了这么重的*,会一命呜呼呢,因为我深知自己身子的状况。太阳已经斜照,也不怎么炙热了,微凉的风爱抚着遍体鳞伤的我,趴在地埂上,舔着干裂的嘴唇,忍着旋晕,忍着疼痛,我久久地等待着家人的救援……

就那样孤苦地在地埂上艰难的等了很长时间,才喜出望外的远远看见我家隔壁的黑哥扛着杠子,脚步沉重的移过来。他蹲在我身旁,喘着疲惫不堪的粗气问我怎么了?这时我像一只温顺的小狗趴在那里,臃肿不堪的双眼里含着汪汪的泪,有气无力的告诉他,我被*蜂乱蜇的事,并恳求他速速去告诉我家人,让他们用架子车来拉我,我自己已无法走着回家了。听完我的诉说,黑哥酸涩着脸匆步而去。我依然趴在那里痛苦的忍受着从没受过的滋味,就那样一刻一刻的等待着,呕吐伴随着剧烈的痒痛……哎!一个活蹦乱跳的花季少年,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栽倒在群蜂的突然袭击下,痛得死去活来……*蜂的狠*,当然我早就听说过,它的厉害我也领教过,那只是一半只来攻击过我,也最多就两蜇,大不了面部就肿上几天,让人丑陋上几日就完事,但它也没有逃脱我的魔掌。可今天它们群起而攻我,而且攻势又那么凶猛,我又没去惹它们,它们的巢穴可能是被谁家的牛踩破的,又不是我之过,却为什么将牛头上的气向牛尾上使呢?我是很顽皮,但也很知趣的!

等到太阳快要落山时,在我悲伤的视线里父亲出现了,真让我有点喜出望外,父亲所牵的正是我家的那匹马,而并非那辆老式架子车。他从哪儿找回马的呢?马不是被群蜂给蜇跑的吗?我略有所思,父亲离我越来越近了,他的衣服也脏兮兮的,他时不时的对马大声吆喝的同时四处张望着。看着父亲疲乏的身影临近我时,我勉强支撑起处于半瘫痪的身体,哭丧着脸,希望能得到他的抚慰,可是他牵着马到我跟前时,阴沉着脸并没好气的冲我说:“来!上马!你没球干头,不好好放马,尽给我惹是生非,我都这么忙的……”他骂骂咧咧的嚷着,牵顺马,一只坚强有力的胳膊一下子抱起我,扔在马背上扭头就走。“老爸,我真的被误解了,你难道不问问事由吗?你怎么不关心一下你儿子的伤势呢?”我心底里装着好多好多怨屈呢。于是万分委屈的泪再一次旺旺的从肿得快要成缝的眼角流了出来。我痛痒难忍的怯怯地趴在马背上,无力的十指攥紧着泛*的马鬃,生怕被巅下来,那马也很乖巧,驮着半死不活的我,稳稳当当的向家哒哒地走去。

父亲拴好马,两只大手将我妥妥地抱起,大步大步的向土炕走去,我虽然憎恨他对一个伤痕累累的孩子的不屑一顾和冷淡的态度,但这一刻依在他的宽大的怀里,我依然感到了一股暖暖的爱意融入我的血液里。哎!父亲必定是父亲,我没有恨他的理由。我就这样被放在土炕上,瘫痪已久的奶奶被吓得又哆嗦起来,他只对奶奶硬言硬气的叮嘱:“娘!你看着,我去麦田搭麦笼去!”然后悻然离去。奶奶颤抖着双手,爱抚摸着我的全身,并询问我被群蜂追蜇的经过。我抽泣着多次呕吐着,把我受折磨的全部经过断断续续的告诉了疼我爱我的奶奶。

夜幕降临已多时,还不见父母回来,屋里为节省几滴煤油而常不去照灯,我在幕色里开始说着胡话,幻觉总是太美妙,我希望跟着幻觉走,这样可以摆脱皮肉的痛痒之苦。恍恍惚惚中听见父母争论的声音。母亲搲来了半勺浆水,一半给我喝,一半去送*。那时家中穷得叮当响,医院也没钱就医,一旦有了病就用偏方或找巫婆,如果再不好就只能扛,扛过去了就继续留在世间,若扛不过去,那就眼睁睁的等着咽气。当然他们商议过后,母亲很快就请来了本村一位名气远扬的巫婆。黑暗中,三寸金莲儿的巫婆尖叫着嗓子在指三骂四,手执一把老扫帚,指这就打这,骂那就打那,一顿乱打后又跟仇人对骂似的开言不逊,然后又气势汹汹的狠打。这一次扫把狠狠的落在我腿上、落在我身上、也落在我欲爆的头上……本来我已虚弱无比的身子,被她又轮番催残,使我更加雪上加霜,我痛得真的快要奄奄一息了。可她哪里去感受我的感受,只顾着打她所见到的*了。我明显的感受,在一旁的奶奶被惊吓得剧烈的抖着。不一会儿她又轮起扫帚狠打墙旮旯,土墙上起皮的旧报纸发出哗哗的剧大响声,然后她妖气尖声的喊:“跑了跑了,从椽缝里跑了……”总算一场打*的闹剧在漆黑里结束,在我断断续续的呻呤中终止。*没被捉住,这时的巫婆倒累得筋疲力尽了。她见议点起煤油灯,又让干了一整天活的父母找来了韭菜和白蒿草,父亲将它们捣成草泥,由她亲自涂在我的蛰伤处,管不管用是一回事,反正涂上这些草泥,使我大大的清凉一时,感觉全身轻松了许多许多。

母亲忙着去做夜饭。爷爷捋着花白的长胡子笑盈盈的询问巫婆:“那*长啥模样!?”这下被爷爷彻底打开了她的话匣子:“哎!这可是个凶*,我认不得,只看见他高大的个头,魁梧的身村,黑黝黝的面容,不过头部有枪打过的三个小窟窿,满头血淋淋的……”爷爷认真地听了好一会儿并沉思了一下,就直接打断她的话:“那人是阴洼里的豹哥,那人凶的很,是一帮小土匪头子,因多次打家劫社,捞财害命,案发后被保安队抓获,在一帮小匪突然营救时,由于情况危机,被保安队临时处决,开了三枪就当场毙命,地点在我家房后的路上,被我们几个娃子亲眼所见……”这番故事是真是假,这*是不是爷爷所讲的彪悍豹哥,反正他俩所说一致,所言的相貌也极其吻合。我始终没见到*,倒让他们的故事吓得我跟二位弟弟都毛骨悚然!我们蜷缩着身子,围上破被,就在昏暗的煤油灯下静静地聆听大人们滔滔不绝的讲述着传奇的故事……

后来*蜂巢被踩陷的事也真相大白——是一位小伙伴的牛无意踩破的,而我被群蜂所欺负也是冤枉的,*蜂不惜生命的蛰我,是误认为它们的窼是我捅破的,它们冒着生命危险去呵护自己家园的精神是值得赞赏的,尽管它们做得有点过火,而我还是原谅它们的,必定它们是昆虫而非头脑发达的人类。当时那么重的病情,医院好好就治。至于我让歹*的*蜂所蛰的伤是怎么好起来的,我并不清楚!是被巫婆赶跑*然后好起来的?还是韭蒿汁涂在蛰伤上给治好的?或是自愈的?谁都无法知道其中的来龙去脉。反正我就是那样铤而走险的活过来了。

童年是天真灿漫的,也是无忧无虑的。我的童年中,*蜂群在我的脑海中镌刻上永难抹去的痛疼的一笔,让我到死也不会忘记的。在过去,贫穷与落后的年代里,愚昧无知的人们遇事就显得束手无策,而无踪无影的神*就滋生在这样的土壤里,有了神*就自然而然的盛行起巫师来,那么巫师们到底抓到抓不到*?那神*们到底伤不伤人?谁也没有亲眼目睹过,反正那些缺衣短食的年代里,神*的故事极其流行。贫穷与愚昧永远是一切罪恶的根源,不知它们夺去了多少鲜活的生命,而我,只是其中的一名侥幸者而已……

醉客笔于:年3月7—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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