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去取病理报告的,是庄女士的母亲。从他们家走到医院打个来回的时间,大约是半个小时,可那天母亲花费了两个小时才回到了家里。不经意的等待让庄女士的心头萦上了些许不安,但等她拿到病理报告之后才发现,如果仅仅是一点点的不安,那自己的世界起码还有出口,报告上“子宫内膜癌”的宣判,简直就是摧毁了她的人生。
有时候你觉得我对她那么好,她为什么不知足